幾日前在工作室把雜亂已久的圖紙模型稍做點整理,當按照時間點把模型(說模型還真有點心虛)排列在櫃上時,我抱胸托腮的發愣了數秒。如果肝指數惡化的程度可以量化,那麼我的能力增長會是做鏡射後的結果嗎?這幾個月來,不只一個人問我「嘿,有沒有學到點什麼?」我總是拐彎抹角的逃避這個問題的中心點。
當我在抱怨所有東西都很虛幻般的圍繞在唯一真實存在的模型中時,或許本身最大的盲點是像遊魂般存在的自身吧。
而抓著我的頭硬是把我轉向面對這個醜陋怪物的,與其說是披薩大叔倒不如說是這次Workshop間的各組。競爭帶來壓力,而壓力永遠是迫使自己面對自己最好的利器。
找問題、研究、發展。算是在短短六天經歷了一次比較完整的設計流程。也許圖說的表現能力非一蹴可跡,但端出來的菜就算不好看也要好吃,就算不好吃也要特別,一整各忽略掉了投入其中的樂趣,而過早陷入表徵的泥濘裡。
而總喜歡站在一種微妙平衡裡的我,萬事皆自以為般的狀似完整。也許,當激烈的破壞帶來的是重生,那麼在之前暗自竊笑別人的我,豈非驢蛋一個。
不管驢蛋也好,傻雞愚鴨也罷!反正都得面對時間太少作業太多,鐵一般存在的真實!(電腦老師,下次作業我會交的...恩,希望啦!)
一種真實的虛幻。
是一種透過視覺觀看過後的影像殘留,一種經由言語傳達後的繞樑餘味,一種藉由文字感官後的記憶反芻。
東京鐵塔之老媽和我有時還有爸爸-Workshop時,君昊老師牽著寶貝兒子來LAB看望我們的進度。老師和我們聊天時,小君昊在旁伸起小手想盡力的抓住老爸在空中飛舞的手,在陌生的人地裡,那是安定的來源吧。那我呢?是什麼時候有再牽起老媽的手了?可笑的是牽手這件事可能會難為到要在心理掙扎許久。對於親子之間的關懷總是不能直接的流露,中國人就是那麼的彆扭!
姚大師-”當設計透過轉化再轉化的過程裡,會不會離你原來的問題越來越遠呢?”當人在談論自己時,總是最有趣的時刻。
光影交舞石頭記-回想上次能讓我徹夜未眠亦或是在寒風裡的路燈下都忍不住想要翻閱的書是哪時,好像除了漫畫就是金庸了。真的有那麼好到可以和金庸相提並論嗎?也許有一半是身為建築人的自身投影作祟吧!ㄎㄎ!但不管怎樣這是本好書無庸置疑。
裡頭講光、講聲音、講空間體驗、講歷史、講看不見的力量(姚大師也講,也許下次做設計,需誠如阿姑所說要先請筆仙在說)。但最讓我深刻的反倒不如說是一種自身文化的認同。
當我們這峨移之地鎮日在去中國化的當下,本土文化抬頭。弔詭的是國族認同應與歷史文化是兩回子事吧。歷史的洪流把我們帶到目前的處境,怎就扼似大方的把五千年的歷史文化送給對方。意識形態的抗爭就不消說了,李安曾說”一個人對於自身文化的根本認知,是一個人認識自己的根本。”如果以後的歷史課本裡沒有了孔孟老莊、劉關張、董仲舒司馬遷、岳飛秦檜將會是件多麼可悲的事呀!
The end of the end,套用蘇格拉底的一句話”我只知道一件事,這件事就是我 想. 出.去.玩!!!”沒有比這更真實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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